「媽,曹春梅和錢蓉的下場你看到了吧,我告訴你,葉秋若不是看在大舅的面子上,曹春梅和錢蓉早就變成了一具死屍。」
「她們兩個蠢貨,惹誰不好,偏偏惹葉秋。」
「葉秋沒殺她們,已經是格外開恩。」
「多多,你不是在說胡話吧?那個野種還敢殺人?」朱雪苗笑道:「現在是法治社會,他敢殺人,就會做一輩子的牢。」
「媽,我都說了,你不要叫葉秋野種,萬一被他聽到了,我們就會倒霉,倒大霉。」
錢多多道:「我這次在京城見過葉秋。」
「張少你知道吧?就是張老爺子的孫子。」
「葉秋當著我的面,把他廢了。」
什麼?
朱雪苗吃了一驚,「多多,你說的是真的?」
「這種事情我用得著騙你嗎?不止張少,當時我還叫了很多人幫張少揍葉秋,一百多人,都不是葉秋的對手,全被葉秋給廢了。」
「媽,你能想象嗎,當時地上全是血,一百多個人倒在血泊中慘叫。」
「我當時都被嚇懵了。」
「張少後來又把他哥哥張慶耀叫過去了。」
「張慶耀?」朱雪苗一聲驚呼:「就是張家老爺子最看重的那個孫子?」
「沒錯,張慶耀是張老爺子指定的繼承人。」錢多多道;「張慶耀到了之後,屁都沒放一個,為了讓葉秋放張少一馬,他自斷一隻手。」
嘶!
朱雪苗倒吸一口冷氣。
錢多多說:「我當時還在疑惑,為什麼葉秋沒有動我?」
「只等先前在門外看到他的時候,我才明白,看來葉秋早就知道了我是他的表弟,所以才對我網開一面。」
「如果不是因為我是他表弟,媽,你這輩子就再也見不到我了。」
朱雪苗還處在巨大的震撼之中,問道:「張家後來沒找葉秋麻煩嗎?」
「沒有。」
錢多多搖搖頭,道:「張少和張慶耀回家之後,被張家老爺子狠狠地訓了一頓。」
「張家老爺子還警告他們說,寧惹閻王,也不要惹葉秋,葉秋瘋起來就像個魔鬼似的。」
「後來我從張少的口中得知,葉秋加入了軍方的秘密部隊,級別還不低,聽說好像還是最高首長的孫女婿。」
「天吶!」
朱雪苗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,震驚得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。
「媽,冠軍侯蕭九你知道吧?據說他的弟弟蕭青帝跟葉秋搶女人,被葉秋給廢了,下半輩子都只能坐在輪椅上。」
「蕭九身為冠軍侯,權勢滔天,手裡有百萬大軍,連他都不敢動葉秋,可見葉秋有多厲害。」
「所以,千萬不要得罪葉秋,不然我們會死得很慘。」
朱雪苗拍了拍胸口,心有餘悸地說道:「多多,幸好你把這些告訴我了,不然的話,我指不定會惹出禍端。」
「既然現在知道了那個野……葉秋的底細,那我對他們母子會客氣點的。」
「對了多多,這件事情不要告訴別人,特別是不要讓曹春梅和錢蓉知道,她們在這個家囂張跋扈了這麼多年,是該被收拾了。」
錢多多點了點頭。
朱雪苗忽然又皺起了眉頭:「聽說他們母子在江州這些年過得很不如意,可他又怎麼會成為最高首長的孫女婿呢?」
「這個我就不清楚了。」
「媽,你知道嗎,我這次帶回來的那支百年人蔘,是保利拍賣行的老闆送給我的。」
「人家送我人蔘,其實也是看葉秋的面子。」
錢多多既羨慕又嫉妒,說道:「我這個表哥,手段通天,連京城裡的那些頂級大少都怕他,我要是能跟他一樣厲害就好了。」
咚!
朱雪苗一個爆栗子敲在錢多多的頭上,道:「你要是有他一半有出息,我就滿足了。」
「媽,一半是不是太多了,十分之一可以嗎?」
「喲,你還跟我討價還價,找打是不是?」
「媽,咱們還是去後院吧,看看葉秋能不能治好爺爺。」
「你說得對,快走。」
……
錢家內院很大。
葉秋跟在張九齡的身後,走了幾分鐘,才穿過內院,來到後院。
葉秋跨進後院大門,就察覺到好幾道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,充滿了濃濃的官威。
他抬頭一看,只見幾個身穿白色襯衣的中年男人坐在主房大門外面,一個個臉色肅然。
官威就是從他們這些人釋放出來的。
「想必這些人就是錢蓉口中的貴客,看樣子,應該是蘇杭的掌權者。」
葉秋臉色平靜,對著幾人微微點了下頭,然後跟著張九齡徑直走到主房門外。
「張老,這個年輕人就是您請來的神醫?」
幾個中年男人看著葉秋,目光帶著審視和懷疑。
因為葉秋實在是太年輕了。
在他們的印象中,神醫一般都是留著白髮白鬍子的老頭,仙風道骨,看起來就像是個老神仙似的。
葉秋這個樣子,跟神醫根本不搭邊。
「沒錯。」張九齡笑道:「你們可別小看了葉秋,他的醫術可比我厲害多了。」
錢博文指著幾個中年男人介紹道:「葉秋,我給你介紹一下,這位是王書記,這位是韓省長,還有趙市長,田廳長……他們都是父親的學生。」
「幾位領導,這位是葉秋,他是我的外甥,他的醫術……挺厲害的。」
「諸位領導好。」葉秋微微一笑,問錢博文:「大舅,外公在哪裡?」
「就在房間裡面,跟我來吧!」
錢博文說完,推開主房的門,帶著葉秋和錢靜蘭走了進去。
【作者有話說】
感謝七貓書友_100198101495打賞沖榜火箭。
原本今天準備爆發一下的,因為女兒才八個月大,前幾天打了麻腮風疫苗之後,一直發燒不退,今天更嚴重了,帶去醫院做核酸,抽血,體檢,診斷等給耽誤了,導致晚上才回來,請大家理解一下。第三章還在寫,預計晚上12點左右會上傳的。祝大家十一快樂。
。 秦思文此刻大覺有趣。
江爺的親爹進了公司,老丈人現在也進來了。
但這二人壓根兒就不知道,他們能之所以撿到這天上掉的「餡餅」,純粹是上輩子修了福,攤上江爺這麼個大能人。
不過仔細一想,他是真佩服江寒。
人是安排進來了,但卻並沒有讓二老參與實際管理,相當於只給頭銜、給富貴,又不影響公司運作。
不得不說,確實挺巧妙的。
回過神來,秦思文微微一笑提醒三人:「蘇夫人、蘇小姐,好日子還在後面,大家先讓蘇先生把正事辦完好嗎?」
「是,是,秦總,讓你見笑了。」杜玉芳並非不識大體之人,怨氣發泄完了,趕忙拉著沐雪退到了一旁。
「蘇總,公司把這蘇家老宅全權交給你管理,宅子你可以選擇拍賣迴流,也可以出售、租賃,當然還可以拆掉建新的寫字樓。」
頓了頓,秦思文掃了一眼慌亂的蘇家眾人:「至於蘇家原本的員工,你可以遣散,也可以選擇留下來。但有一條,為了集團利益,公司絕不需要任何一個閑人。」
這話一出,蘇家人更是慌了,不少人甚至哭出了聲。
為何?
蘇家為什麼倒閉,就是因為這些人勾心鬥角,平素里個個遇到事往後縮,有利擠破腦袋去搶。
如今公司被收購了,一想到以後每個月伸手就有的紅利沒了,這日子都不知道怎麼過了。
「明白!」
蘇平山深吸了一口氣,頓時覺的肩上像是壓了一座泰山。
他是有才華的,也是肯幹事的。
當初老爺子在世時,他是以未來繼承人的身份管理著家族事務,那時候他也就跟沐雪一樣在東州商業圈是有名的青年俊傑,蘇家被打理的井井有條,儼然有踏入一線家族的希望。
只是後來……
如今一眨眼二十多年過去了,再把老爺子的基業拿到手,他已經五十好幾,兩鬢有了雪花。
時光如梭,他心中亦是少年不再。
但看到底下這些目中充滿哀求的蘇家人,再看這一派頹然之氣,唯剩唏噓。
「各位,二十五年前,我記得很清楚,那一天我的父親正式在這裡宣布任命我為蘇氏集團副經理,那時候你們有些人在,有些人不在。」
「二十五年後,我高升了。你們有的人還在,有的人已經永遠的走了。」
「公司是江山集團的了,祖業已經不在了,談不上什麼保業振興了。這片宅子傳承近百年,也該讓它平靜了。」
「三日內,所有蘇家人必須搬遷完畢。」
蘇平山目光一凜,當眾宣布。
「平山,你,你個不孝子,你是要趕我走嗎?我可是你親娘啊。」老太太顫巍巍的站起身,指著蘇平山罵道。
「沒錯,大哥,我們在這都住了這麼多年,你趕我們走,我們去哪啊?」蘇平湖也急了。
「蘇平山,你忘恩負義,你不配為蘇家人。」
「你要敢趕我們出去,我們就跟你沒完。」
蘇海峰與其他蘇家刺頭也跳了起來,跟著叫板。
「各位,媽,我想你們應該忘了,我早已不是蘇家人!我的心,早已經被你們傷透,被你們毀滅了。」
「你們覺得是報復也好,是怎麼樣也罷,這就是我的決定!我用不著跟任何人解釋。」
蘇平山面容冷峻,語氣堅決如鐵。
他是真受夠了這幫人,雖是血脈親戚,卻個個心若豺狼。
欺負了他二十五年還不夠,到現在還想道德綁架,簡直是厚顏無恥。
「嗯,這才像個領導的樣子,盲目的被人左右,活著也累啊。」江寒點頭贊了一聲。
人活在這世上,有時候為世俗所約,被一些辣雞道德綁架,說著違心的話,干著違心的事。
明知道不快樂,明知道是錯的,卻依然無從選擇。
江寒是極不認同這種生存方式的。
如果蘇平山因為蘇家血脈,再一次任由蘇家人趾高氣揚的留在這,他反而會看不起。
現在看來,蘇平山骨子裡還是有傲氣,確有一定的魄力的。
「還有,凡事過去在產業任職的蘇家人,一律全部予以開除。」蘇平山又頒布了一條地動山搖的命令。
這可真是要了蘇家人的命。
宅子住不了,還不打緊,這要把鐵飯碗丟了,就他們這些養尊處優的人,上哪找工作去?
「平山,我在蘇家兢兢業業幹了幾十年,你說開就開了,是不是太過分了?」
「是啊,得罪你的是老太太和蘇平湖,管我們什麼事?」
底下的人紛紛哀求。
「蘇家當初號稱百億家族,到現在只剩下七八億,誰造成的?怎麼,留著你們,繼續撈錢禍害江山集團?」
「東州這麼多人,我蘇平山大可從新招人,也絕不用任何一個蘇家人。」
蘇平山指著這些尸位素餐,禍害基業的混蛋,咬牙切齒的拍桌怒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