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瀟瀟除了長相比自己好以外,沒有任何比得上自己的。
自己也曾多次向父親提到,自己想嫁給肅王爺,父親說什麼都不同意。
沒想到過了沒多久,肅王爺竟然來家裏提親,說他要娶凌瀟瀟,而父親竟然同意了。
那一日,她心情不好,便將她暗戀肅王爺的事說給母親聽。
母親聽后,給她出了一個主意,讓她在凌瀟瀟新婚前,解決凌瀟瀟。
因為在大齊有規矩,若是女子再婚前意外去世,那麼她家裏的姐妹可以代替她出嫁。
所以那一日凌湘湘才故意將凌瀟瀟推入池中,沒想到凌瀟瀟竟然如此命大,沒死成。
凌瀟瀟在前面走着,總感覺有一股帶着恨意的目光盯着自己,回頭望去,凌湘湘立刻換成笑臉,搞得凌瀟瀟以為是錯覺呢。
眾人來到客廳,凌瀟瀟與容漓身為皇室成員自然坐主位。
凌湘湘上前為容漓倒了杯茶,「這是臣女親手所泡,請王爺品嘗。」
容漓淺嘗一口,客氣疏離的說道:「嗯,這茶香氣馥郁,口感醇厚,浸人心脾,凌二小姐果然心靈手巧。」
「臣女多謝王爺誇讚!」凌湘湘滿臉嬌羞,「若王爺喜歡的話,臣女……」
「咳咳……」凌瀟瀟故意打斷凌湘湘的話,手指敲打着桌子。
當着我的面勾引我丈夫,當我是死的嗎?!
「我說二妹,你這也太偏心了吧。怎麼只給你家姐夫倒茶,不給姐姐倒一杯呢?」
「姐姐莫怪,是妹妹疏忽了,妹妹這就為姐姐倒一杯。」凌湘湘尷尬的笑了笑,然後為凌瀟瀟也倒了一杯。
凌瀟瀟端起來,喝了一囗,淡淡的說道:「也不怎麼好喝,王爺說的太誇張了,我妹妹聽了會以為自己泡的茶很好喝,到時候萬一泡給別人喝,別人說不好喝,那丟人就丟大發啦。」
容漓只一瞬間便明白這是凌瀟瀟故意針對凌湘湘。
「瀟瀟說的極是,本王以後一定會注意。」
凌湘湘握緊了拳頭,自己泡的茶可是連嫻妃娘娘都稱讚的,這凌瀟瀟根本就不懂茶,故意在貶低自己。
忍住,一定要忍住!剛才王爺都誇自己了,凌瀟瀟肯定是嫉妒我才這麼說的。
「姐姐說的極是,妹妹以後一定會提升自己的茶藝。」
「不用了,」凌瀟瀟瞥了她一眼,「你的『茶藝』水平已經夠高了,在提升還給不給別人活路了。」
凌湘湘沒聽懂凌瀟瀟的話,呵呵一笑,「對了,小妹今天做了些點心,請王爺……和姐姐品嘗。」
說着示意小蘭將點心端了上來。
凌瀟瀟不客氣的率先拿了一個,咬了一口。
「太干太甜,盡量少吃,不過本難怪妹妹會泡好茶水,原來是知道吃了你的做的點心,嘴裏發乾得多喝水啊!」
。 活死人令人生畏,它們盡皆雙目森白一片,個個蓬頭垢面,伸手成爪,形如野獸。
他們奮力奔跑,向著防禦工事而來,百步的距離,轉瞬即至。
最前面的活死人,直接就懟到了拒馬之上,削尖的竹子透體而過。
噗嗤噗嗤的穿刺聲音令人齒冷。
紅的、黑的血液,汩汩的流着,很快流得滿地都是。
即使被拒馬透體而過,那些活死人依舊不知疼痛,伸著獸爪,張著血盆大口,露出滿嘴鋒利的犬牙,發生「赫赫」的嘶吼聲。
在晨光下,活死人臉上、脖頸處的如同蛛絲一般密佈的黑色血管都清晰可見。
活死人靠着本能,後面著推著前面的,一直向前涌。
拒馬不堪重負,也在一點點後退。
「殺!」寧橫舟大叫。
他二話不說,提起大關刀,從小門進入拒馬、牆隘之間的空間。
嗤嗤嗤——
手起刀落,一顆顆人頭衝天而起,但想像中血液噴涌的場景並未發生。
「寧兄小心!」蘇文岑驚呼提醒。
寧橫舟早有準備,他后腰一擰,一個漂亮的后翻,躲過一道黑影的攻擊。
原來是一條長長的舌頭,突然攻向他的脖頸。
他躲過之後瞥了一眼,那舌尖上長著無比狠厲的蝥針,只要被碰到,怕不是直接身死當場。
而長長的舌頭的主人,是一個雙眼赤紅的活死人,從他的服飾來看,竟然是:
東廠番子!
不止如此,在偷襲不成功之後,在穿着東廠番子服飾的赤目活死人的眼中,寧橫舟竟然看到了失望的神情。
一時間,他想到了許多。
為什麼,活死人等了這麼久才發起攻擊?
為什麼,它們能在白天行動?
現在看到這些活死人,他大概猜到了:
因為,這些活死人的成長需要時間。
因為某種不明的原因,這些活死人成長得不懼日光,實力更強,甚至擁有了智慧!
那個東廠番子打扮的活死人,他的雙眼是赤紅色的。與其餘雙目森白的活死人截然不同。
它的舌頭足足有三尺之長,驟然發動襲擊,尋常江湖高手,根本來不及反應。
關鍵是,它極有可能是有智慧的,會隱藏自己的意圖!
防不勝防啊。
寧橫舟雖然心中百轉千回,可是手中的大刀,卻一直沒有停過。
他站在拒馬之後,充當着人頭收割機。
「牆要塌了!」有人喊道。
寧橫舟轉頭一看,只見道口兩邊,原本的牆隘被眾多活死人擠得,岌岌可危。馬上就要塌了。
情況有些危急。
牆塌之後,活死人就可以直接越過牆隘,繞過拒馬,長驅直入。
屆時,他們的防守將沒有任何意義。
不知為何,寧橫舟總有一種被人注視着的感覺,他轉頭一掃,只見遠處的屋檐下,一個打着黑傘,面目蒼白的男子,笑眯眯地看着自己這邊。怎麼看怎麼都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在其中。
寧橫舟目眥欲裂。他絕不能讓這些活死人突破防線!
忽地。
他的雙眼中紅光一閃,原本還在牆隘下拚命向前擠的活死人,突然雙腿一軟,全都倒下。倒下之後,連慘呼都沒發出來,因為它們都張著嘴,從嘴巴里猛地竄出一縷紫色的火焰。隨後熄滅。
而原本那位站在黑傘之下,臉色蒼白的男子突然慘叫一聲。
接着,他伸出同樣慘白修長的雙手緊緊地捂著自己的雙眼,從指縫間冒出了幾縷青煙。
它大驚失色:「天罡三十六法,迴風返火?!是道鄉的臭道士!」
它一驚訝,那些活死人的進攻都為之一滯。
就在此時。
兩團黑煙自其他兩個道口升騰而起,寧橫舟心中一驚,因為這是要塞道口失守、撤退的信號。
竟然是兩個道口同時失守。
三個道口相互依存,若是其中一個失守,其餘兩個皆沒有存在的必要。
他大手一揮:「大家快撤!去祠堂!我來斷後!」
「文岑,點糞煙!」
「是!」
隨後,一股黑煙衝天而起。
轟——
一側的牆隘還是倒塌了。寧橫舟知道,這才是真正的大勢已去。即使,不是其餘兩個道口失守自己這邊被逼着後撤,此時也難以防守了。
現在這鎮北只有最後一個防守據點了:祠堂。
孫氏祠堂,是整個渙臨鎮北部,牆體最高的建築。曾經依靠祠堂,鎮民躲過了數次虎患。
那裏易守難攻,是防守的最佳地點,當然,那裏也是最後的防線。
寧橫舟自認身法、內力超出常人,這才讓他們先撤,他斷後。
寧橫舟擋在了倒塌的牆隘之後,橫刀立馬。
來兩個死活人,他咔咔兩刀,斬首一雙;
來三個死活人,他咔咔咔三刀,斬首一雙半;
來一隊活死人,他大刀一掃,斬首一隊。
「哈哈哈哈。雜修!來啊,我宰了你們!」
現在已經沒有了隊友,寧橫舟徹底放飛了自我。
他且戰且走。
他時而物理攻擊,直接斬首。
他時而魔法攻擊,紅蓮焚燒。
不知是他殺得太過於兇悍,還是因為其他原因,他眼前的活死人,終於越來越少。
眼見着,祠堂在望。
而此時,祠堂的門口竟然爆發出歡呼聲。
寧橫舟有些意外,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受歡迎了。
不枉費我老寧奮力拚殺,紅蓮業火不要錢一樣往外撒,整得自己都差點缺火。手中的大關刀都快砍卷刃了。
可是,當他仔細辨認,依稀可聞,這些鄉親不是在對着自己歡呼,而是對着另外一邊叫喊著,喊的是什麼「朝廷援軍來了」、「是錦衣衛」、「我們得救了」之類的話。
寧橫舟向另一邊望去,只見晨光中走出三個身影。
一位年輕男子面容消瘦;
他攙扶著另一個年輕男子,這位男子頭有些大;
他們二人旁邊,還有一位身材瘦弱,額頭有些大的藍衣姑娘。
寧橫舟目光一凝,這三人不就是,沈煉、裴綸、北齋。
他們是援軍?怕不是來避難的吧。
此時外面已無活死人,寧橫舟與沈煉、裴綸、北齋一道進入祠堂。
「寧掌柜,我們又見面了。」沈煉打招呼道。
「沈大人,別來無恙。」寧橫舟意味深長地說道。又過了兩三分鐘,張山發現那個齊國玩家,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。
一直站在遠處盯着他們這裏看。
「八成是個探子,我先過去砍了他,等下做好準備,估計搞事情的要來了。」
張山說完后,召喚出赤兔馬騎上,然後就向那個齊國玩家衝去。
看到張山追了過來,那個齊國玩家撒腿就跑,
《被動之王》第一百四十一章西山公會 李初晨也是鬱悶壞了!
他最不想見的人,卻又不得不見。
維多利亞點名,要和他交易。
李初晨若是拒絕。
那個女人,肯定也會拒絕交易。
實在沒有辦法。